2013年2月14日 星期四

【黑子的籃球】青黃─並肩而走(試閱1)

  『所以...我已經不會再對你有所憧憬了......再也不會。』

  

  一陣擾人清夢的聲響劃破了寧靜的早晨,黃瀨涼太翻了個身,微睜著雙眼盯著眼前正努力工作的鬧鐘,想著關掉再翻回去睡個五分鐘也好,然而一想起剛作的夢,頓時讓他睡意全消。

  將鬧鐘關掉後,黃瀨打著呵欠的走進浴室裡,扭開水龍頭把毛巾沾濕後往自己臉上一貼,試圖透過微涼的水氣讓自己更清醒。  

  「怎麼又夢到那場比賽了.......」放下手中的毛巾,黃瀨對著鏡子裡的自己發問。

  甩甩頭決定不再想下去,黃瀨關掉水龍頭後回到房間換上了海常的制服,現在的他已經升上二年級,再過不久I.H預賽就要開始了,從去年的I.H預賽到現在發生了許許多多的事,奇蹟的世代五人心境上都有不同的變化,當然黃瀨也不例外,不過從那時候起他的內心就一直有種難以忽略的躁動,不過黃瀨卻一直選擇無視。



  「好!」黃瀨稍微用了點力拍打自己的雙頰,臉上換上平時一貫的爽朗笑容。

  下樓吃完母親準備的早餐,黃瀨像平時一樣來到學校,開始一天的課程——雖然內容有一半以上黃瀨都有聽沒有懂——時間就這麼來到放學後的練習。

  練習途中他不停地分神,到最後教練實在是看不下去了,於是讓黃瀨今天不要下場練習了,以免影響到其他人的練習。

「沒有心要打籃球就快滾,把機會讓給其他人!」這是教練最後對黃瀨說的話。
  「啊啊!我今天到底怎麼啦?」人在更衣室的黃瀨自言自語一般地呢喃著,背靠在置物櫃上坐著,「唉!要是笠松學長看到的話一定會狠狠的踢我的……這麼說來還有那麼點懷念呢。」
  黃瀨自己多多少少明白是那個夢境造成自己今天的失常,只是不明白的是為何會在意到這種程度,明明那時候還很帥氣地說出那些話,但現在卻覺得後悔到想找個洞把自己給埋了。
  「完全搞不懂呀……這種空虛煩悶的感覺。」


  
  「所以?你只是為了這種理由就打電話把我找來?」一聽到電話另一頭是熟悉的後輩的哭聲,笠松真的是當場想將人踢飛,雖然後來見到本人的時候真的踢了。

  「笠松學長還是跟以前一樣,那麼嚴格。」黃瀨苦笑著。

  兩人現在坐在海常附近的速食店裡,因為黃瀨沒有特別遮住他顯眼的黃髮,一直有粉絲尖叫或是過來索取簽名,而黃瀨也熱情地回應他們,只是沒過幾分鐘就遭到實在受不了的前輩的飛踢,黃瀨也只好拒絕那些粉絲,跟笠松討論起正事。

  「那麼你是又怎麼了讓你哭哭啼啼的打電話給我?」

  「學長有憧憬過別人嗎?」

  「當然有啦!」

  「那學長有跟憧憬的對象說過不會再崇拜他之類的話嗎?」

  黃瀨這句話說完,笠松並沒有回話也沒有攻擊他,只是靜靜地喝著他手中的飲料,前者頓感內心煎熬,眼睛直盯著笠松,等待他的回答。

  「……你還是放棄籃球吧!」這是沉默了一陣子的笠松給的答案。

  「欸?學長你說什麼?」聽到答案的瞬間,黃瀨懷疑自己耳朵是不是聽錯了,完全無法立刻對笠松的話做出任何反應,整個人有點慌了起來,「放棄籃球?為、為什麼呀……?」

  「那你說說看,你現在是為了什麼在打籃球?給不出答案你明天就給我去跟教練說你要退社。」

  黃瀨霎時之間說不出半句話來,到今天為止他都沒想過這問題。

  他以前打籃球的理由只有那麼一個,可是現在呢?放棄了憧憬的對象的自己,又是為了什麼而繼續打籃球呢?是啊,已經沒有理由打籃球了不是?

  認知到這件事的黃瀨不禁又開始哭了。

  「嗚嗚……笠松學長還是跟以前一樣……一點也不留情……嗚嗚……」

  笠松淡淡嘆了口氣,拿起手上的托盤離開,讓黃瀨一人留在位置上,給他一個可以獨自整理思緒的空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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